梅长苏望着言阙,脸上露出几分苍凉的笑:“侯爷心里装着宸妃,是重情;记着林帅,是重义。这世上,还能把情义当回事的人,真是太少了……”
想当年,梁帝萧选还是皇子的时候,跟言阙、林燮那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好兄弟。靠着林燮和言阙拼命帮衬,萧选才坐上了龙椅。可他们还是看走了眼,权力这东西太邪乎,能把人变得面目全非。
成了皇帝的萧选,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起畅谈理想的少年了。在他眼里,哪还有什么兄弟,只有君臣。他明知道言阙跟林燮的妹妹林乐瑶情投意合,偏偏把林乐瑶弄进宫当妃子,这一下,可把言阙的心伤透了。
言阙当时就想,只要林乐瑶能过得好,自己委屈点也认了。可谁能想到,十二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谋逆案,祁王被赐了毒酒,林燮和七万赤焰军全被害死,宸妃林乐瑶也跟着自尽了。经此一遭,言阙对梁帝只剩下恨了。
01 十二年磨一剑,就为了个报仇的机会展开剩余87%三十七年前,大渝、北燕、东海三国凑一起,想联手打大梁。那时候言阙才二十岁,拿着朝廷的信物,穿着素色衣裳,戴着简单的帽子,一个人就闯进了敌营。刀架在脖子上都没皱一下,在敌营的大帐里跟一群大臣唇枪舌剑,心思比山还坚定,嘴巴比刀还锋利。
本来那三国的联盟就松散得很,被他这么一搅和,直接散架了。咱们大梁的将士趁机反击,才解了围。梅长苏都说:“这样的使臣,跟蔺相如比也不差啥。”
可自从赤焰军那案子之后,言阙就彻底心凉了,躲得远远的,天天跟香符丹药打交道,看着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神仙。但这十二年,他看着消沉,心里的火压根没灭!就这么憋着,等一个能报仇的机会。
这次,他借着官船把黑火(炸药)运进京城,埋在了祭台底下,打算在年底的尾祭上,把梁帝炸个稀巴烂,为心爱的女人和兄弟报仇。这事被梅长苏看穿的时候,他眼里全是震惊、绝望、怨恨、哀伤,唯独没有怕。
他根本不在乎事情败露后,自己和侯府的名声会不会臭,只恨没法给林乐瑶和林燮一家报仇了。“我就要他死…… 天大的罪我都扛!”
你看,言阙其实一点都没变。虽然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小伙子,变成了头发花白、满脸皱纹的老头,可骨子里的那股魄力和胆识,还跟当年一样。十二年的隐忍,就为了这一下子,他还是那个凭着一张嘴就能退千军万马的言阙。
02 试探一把,才知梅长苏是啥路数梅长苏为了扳倒谢玉,在萧景睿生日宴上布了个局。那天,萧景睿的真实身份被捅了出来,谢玉和卓家彻底闹掰,谢府也就垮了。谢玉气疯了,想杀人灭口,调来巡防营把府门守住,要在府里射死梅长苏、言豫津和卓家人。
结果巡防营在门口守着,誉王带的人也进不去,两边就僵住了。这时候,言阙慢悠悠走出来,就问了句:“那我呢?”
巡防营的欧阳迟赶紧行礼:“末将就算忘了谁,也不敢忘了您啊。”
言阙就这么大摇大摆走进谢府,把儿子言豫津领走了。别看他多年不掺和朝堂的事,架子还是在的。其实这次他来救儿子是真,顺便也想试试水。
他想看看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有没有分量,也想瞧瞧梅长苏到底有多大能耐。谢玉在朝堂上势力不小,梅长苏能把他扳倒,肯定不简单。经过这一遭,言阙心里有数了:梅长苏不是那种追名逐利的人,他心里肯定藏着更大的打算。
03 为了大义,再难也得出山后来太子被关了起来,梅长苏来找言阙,想让他出山。有了上次的观察,言阙对梅长苏已经有了判断。他一上来就拒绝帮誉王对付靖王。
按说,他妹妹是言皇后,誉王又是言皇后养大的,誉王要是成了气候,他言家肯定跟着沾光。可言阙心里跟明镜似的,誉王那性子,跟当年的梁帝太像了,表面上礼贤下士,骨子里狠着呢。要是让他当了皇帝,说不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。更何况誉王身上还有滑族的血脉,真让他掌权,那些滑族余孽指不定又要搞事,大梁就别想安生了。
言阙自己也清楚:“现在朝局乱得很,后宫也不是善地,人心隔肚皮,陛下又偏心。我待在府里,好歹是个富贵闲人,你却让我掺和一场没把握的争斗。”
可就为了 “公义” 俩字,他愿意赌上言府满门的前程和性命。他心里明白,大梁的皇子里,也就靖王能让天下太平,能实现他们当年的理想。靖王跟祁王最像,是个靠谱的继承人。
这老爷子是真拎得清,这次出山,纯纯是为了正义。他斩钉截铁地说 “愿意” 的时候,那股劲儿,丝毫不比三十七年前闯敌营时差。
后来大臣们一起上奏,请求重审赤焰案,言阙也站了出来。有他这么一号人物支持,这案子翻过来的希望就大多了。梁帝看到他站出来,都吃了一惊。其实言阙只是看着消沉,心里的那股热血,从来没凉过。
04 猎宫一战,老骨头照样硬气誉王后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才明白不管自己多努力,梁帝都不会真心待他,他始终只是颗棋子,以前用来压太子,现在用来牵制靖王。索性破罐子破摔,起兵造反了。
猎宫这一战,打得那叫一个惨烈,大臣们都吓得直哆嗦。都第三天了,还不知道靖王能不能在天黑前赶到。蒙挚带着三千禁军死守,可庆历军越来越近,形势越来越危急。
宫门眼看就要被攻破,纪王爷急得直喊:“这猎宫门可是最后一道防线了!” 大家听了,士气更低落了。
这时候言阙站了出来,拔出剑环顾四周,声音洪亮:“当然不是!就算宫门被攻破,还有殿门;殿门被攻破,还有我们这身骨头!只要还有一口气,就不算失守。就算最后拼了,也得挺直腰板,不能丢了大梁男儿的脸面。陛下身边不也有剑吗?当年陛下也不是没挥过剑!”
这话一激,梁帝也站起来拔出剑,号召大家死战。那一刻,他好像又变回了当年跟大家一起打天下的萧选。
这时候才真见出言阙的厉害,大敌当前,他能放下个人恩怨,跟梁帝一起抗敌,这份胸襟,真让人佩服。不管过去多少年,他还是那个敢闯敢拼、刀架脖子都不怂的言阙。
结语言豫津夸蔺相如 “能说会道压得住群臣,胆子大得能吓唬暴君”,这话用在他爹言阙身上,也一点不违和。
虽然言阙在剧里只是个配角,可给人的印象太深了。他活成了古代士大夫最好的样子:一身傲骨,两袖清风,肚子里有墨水,心里装着百姓。
最难得的是,就算被背叛过,他还是信情义。“你可以不信情义,但别瞧不起它。” 他这辈子,不管经历多少糟心事,从来没把情义丢了。不管是儿女情、兄弟义,还是家国情怀、天下大义,他都揣得稳稳的。
言阙手里没什么武力,可谁都得说一句,他是个有铮铮铁骨的大丈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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